第二天史志办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消毒水味和小赵身上残存的、虚无缥缈的虚脱气息。
他脸色蜡黄地坐在工位上面前摆着一杯温热的盐水眼神空洞地望着电脑屏幕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二十年的精气神。
每当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绷紧双腿微不可察地并拢那是一种刻进了DNA里的肌肉记忆。
办公室里再没人敢提昨天那杯奶茶。
李伟的工位成了另一个风暴眼。
他整个人都蔫了那张往日里笑呵呵的弥勒佛脸此刻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的苦瓜布满了褶皱。
他不再到处串门聊天甚至连去接水都带着一种做贼心虚的仓惶。
他那块所谓的“镇运石”被他悄悄收进了抽屉最深处仿佛那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块沾染了剧毒的诅咒之物。
他看苏晨的眼神充满了敬与畏甚至还带着一丝恳求像是在看一尊喜怒无常的神只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自己就成了下一个在卫生间里奏响生命悲歌的人。
整个办公室的气压低得吓人。
巡查组的人虽然没有天天露面但他们的存在感却无处不在。
他们征用了史志办最大的会议室作为临时办公室那扇紧闭的门像一只沉默的巨兽之口随时可能吞噬掉某个人。
下午一个穿着白衬衫、神情严肃的年轻人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径直走到了苏晨面前。
“你是苏晨同志吧?”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呼吸瞬间停滞。
十几双耳朵不动声色地竖了起来。
苏晨抬起头平静地点了点头:“我是。
” “巡查组的领导想了解一些关于归档材料的日常流程你作为新人视角可能更客观一些。
请你到门口稍等一下一会可能会请你进去谈话。
”年轻人说话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
“好的。
”苏晨干脆地应道。
他站起身在全办公室同事们或同情、或惊惧、或幸灾乐祸的复杂目光中坦然地走出了办公室站到了那间临时征用的会议室门口的走廊上。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发出单调的嗡鸣。
会议室的门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但苏晨不需要用耳朵去听。
当他站定的一刻他的视野发生了变化。
【言灵反转系统】自动切换到了“气运场观察”模式。
他能“看”穿厚重的门板清晰地感知到会议室内的气运流动。
会议室里有几股气运。
其中三股是巡查组人员的呈现出一种冷静、锐利、不带个人色彩的深蓝色如同手术刀的锋刃。
这几股深蓝色的气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公事公办”气场充满了规则与秩序的力量。
而在这股强大气场的正对面是一团正在剧烈翻涌、挣扎的黑色气运。
那无疑是马卫国。
他的气运已经不能用“衰败”来形容那简直是一个正在坍缩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自己最后残存的光芒绝望、恐惧、怨毒、不甘……种种负面情绪在他的气运中化作了粘稠的、令人作呕的黑色脓液。
此刻他正被那股深蓝色的“公事公办”气场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马卫国同志关于你指使下属伪造荣誉材料这件事证据已经很确凿了。
我们希望你端正态度主动交代问题。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气运场中回荡那声音化作一道深蓝色的锁链又在马卫国的黑色气运上缠紧了一圈。
马卫国的黑色气运猛地一颤似乎被彻底逼到了绝境。
他那张肥胖的脸在苏晨的脑海中浮现上面写满了汗水与惊恐。
“我……我没有!都是他们干的!是李建军!还有苏晨!都是他们为了邀功背着我搞出来的!我不知情!我是被蒙蔽的!”他发出了困兽般的嘶吼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们已经找李建军谈过了他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另一个声音冷冷地击碎了他的谎言“至于苏晨他一个刚来单位的年轻人有这个胆子和动机吗?马主任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吗?” 马卫国的黑色气运彻底被这番话打得溃散只剩下最核心的一点在苟延残喘。
他似乎沉默了很久会议室内的气运场也陷入了一种死寂。
就在苏晨以为一切都将结束时马卫国那团即将熄灭的黑色气运中突然迸发出一丝最后的希望。
“我要打个电话。
”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决绝“我要给我的老领导汇报一下情况!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为单位流过汗我为城市出过力!你们这是在冤枉一个好同志!” 巡查组的人似乎商议了一下那个为首的深蓝色气运微微波动。
“可以。
我们给你十分钟。
” 很快马卫国拿到了他的手机。
苏晨的视野中他能“看”到马卫国颤抖的手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很久才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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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官场言灵我靠说话咒翻对家第9章 主任的挣扎搬出后台想压事来源 http://www.jnws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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