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末的清晨凌家老宅的主卧总是静悄悄的。
凌叔早已习惯吩咐厨房将午餐温在厨房——那对年轻人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漫长的寒冬终于褪去庭院里那架白色秋千上的积雪早已消融。
春日的午后丁浅总爱奔向那座秋千她荡秋千时总要使尽全力直到铁链绷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春日的暖阳透过槐树叶的间隙在草坪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凌叔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花园里那个荡得老高的秋千忍不住摇头轻笑。
秋千上的丁浅赤着脚白色连衣裙被风鼓成一只展翅的鸽子发梢都沾着阳光的金粉。
少爷不管管?老管家接过女佣端来的柠檬茶朝花园方向努了努嘴。
凌寒倚在门框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目光紧锁那个快要与横杆齐平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声音里带着无奈的宠溺:管过。
正说着丁浅突然喊了一声:“少爷接住我。
” 话音未落就在最高点松开双手。
凌寒的茶杯哐当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人已经冲了出去。
她的笑声碎在风里像一串银铃。
凌寒张开双臂的瞬间带着青草香的身影重重撞进他怀里两人一起跌进柔软的草坪。
疯丫头。
凌寒捏她鼻尖的手还在抖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丁浅趴在他胸口指尖戳着他狂跳的心口:爱你。
她突然俯身带着青草香气的唇瓣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凌寒还未来得及反应后脑勺已经陷入松软的草坪阳光被丁浅散落的长发隔绝成细碎的金雨。
这个吻带着秋千上沾染的风还有她唇角未消散的草莓糖甜味。
凌寒眸色一暗手掌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将她的惊呼尽数吞没。
丁浅的手抵在他胸膛指尖不自觉揪紧了他的衬衫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阳光晒得草地发烫混合着两人交缠的呼吸。
凌寒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惊飞了几只正在啄食的麻雀。
丁浅的唇瓣被他吮得发麻却在他稍微退开的间隙又追了上去像贪甜的孩童。
少爷...她喘息着唤他声音里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凌寒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潮:现在知道叫少爷了? 低哑的嗓音像是砂纸磨过她的耳膜。
凌叔在看...丁浅偏头躲开他的追击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凌寒却趁机咬住她耳垂:没人。
湿热的呼吸钻进耳廓激得她脊椎发麻。
丁浅红着脸推开凌寒时发现他衬衫领口已经被自己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她不知何时留下的浅红咬痕。
春风吹乱了她散开的长发也吹不散周身萦绕的旖旎气息。
凌叔早就默默退回屋内对探头张望的女佣们摆摆手。
窗外那架秋千还在轻轻摇晃而草坪上相拥的身影正被四月的阳光镀成永恒的金色。
有时他们会踢足球。
草坪上足球在两人脚下划出流畅的弧线。
丁浅的球技在凌寒的指导下突飞猛进却总在关键时刻被他假动作晃得踉跄。
阳光穿过她飞扬的马尾辫在草地上投下跃动的剪影。
有时候他们会练习搏击。
训练室里防摔垫上的教学往往进行不到十分钟。
凌寒示范到第三个背摔动作时丁浅突然耍赖勾住他的脖颈不放。
教练她眨着狡黠的眼睛这个动作需要亲身实践。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滚作一团。
短短两天的相聚每一秒都被他们攥出蜜来。
有时是餐桌上偷偷交缠的小腿有时是书房里从背后突如其来的拥抱。
只有交缠的十指知道这一周的思念该如何用体温丈量。
……. 日子如溪水般静静流淌直到那个寻常的午后丁浅正在教学楼看书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浅浅姐何明轩欢快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寒哥生日快到了你们今年打算怎么庆祝?要知道以前他的每一个生日可比过年还隆重的呢!” 生日?丁浅握着手机的手一僵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什么生日?” 电话那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居然不知道寒哥生日? 何明轩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们从来没给他过过生日? 丁浅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椅子边缘。
在她贫瘠的过往记忆里生日不过是日历上再普通不过的数字连一碗加了荷包蛋的长寿面都是奢望。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何明轩想起往年凌家别墅灯火通明的盛况——即便在凌家最风雨飘摇的那几年凌父凌母也会在那天默契地休战请来整个管弦乐队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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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救赎凌寒浅浅开第167章 凌寒的生日的秘密来源 http://www.jnws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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