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的夏天热得反常。
德拉科·马尔福躺在温室的长椅上白衬衫被汗水浸透黏在后背上像第二层皮肤。
他盯着玻璃天顶上晃动的光斑手里把玩着一朵被摘了花瓣的雏菊——只剩光秃秃的黄色花蕊可怜巴巴地耷拉着。
如果你继续这样摧残波莫娜夫人的花一个声音从蕨类植物后面传来她可能会把你变成下一株曼德拉草。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抱着一摞厚重的草药学典籍从阴影里走出来黑发间那缕银丝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
他穿着斯莱特林的绿色院袍却反常地没有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一截苍白的锁骨。
闭嘴莱斯特兰奇。
德拉科懒洋洋地说却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我以为好学生现在应该乖乖待在图书馆。
我是级长阿尔文把书放在长椅另一端有义务阻止某些人破坏学校财产。
多么高尚。
德拉科拖长声调突然把光秃的花茎扔向阿尔文接住级长大人。
阿尔文下意识伸手花茎却在半空中被一道无声的悬浮咒定住。
德拉科眯起眼睛——这家伙的无声咒越来越娴熟了。
作弊。
他指控道。
阿尔文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这叫效率。
他挥了挥魔杖花茎轻轻落回德拉科膝头另外你父亲在找你。
德拉科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最近几周卢修斯·马尔福频繁出现在霍格沃茨每次都会把他叫去进行那些重要谈话。
谈话内容总让德拉科回来后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左手手臂上的皮肤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皮下生长。
告诉他我没空。
德拉科粗暴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臂。
阿尔文的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一秒然后若无其事地翻开一本《高级草药图谱》:事实上我撒谎了。
你父亲没找你。
德拉科猛地抬头:什么? 但你确实需要休息。
阿尔文头也不抬地说指尖轻轻划过书页上某种蓝色花朵的插图你看起来像被巨怪踩过一样糟糕。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阿尔文的侧脸上为他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
德拉科突然注意到他左眼角那道疤——据说是被贝拉特里克斯的钻心咒擦伤的——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像是随时会消失。
多管闲事。
德拉科嘟囔着却鬼使神差地躺了回去。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远处曼德拉草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德拉科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手背——是阿尔文的魔杖尖正轻轻点在他左臂的袖口上。
疼吗?阿尔文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德拉科浑身僵硬。
没人知道没人应该知道。
但阿尔文的银灰色眼睛看着他平静得像黑湖最深处的湖水让他突然失去了撒谎的力气。
像有一千只火螃蟹在啃我的骨头。
他听见自己说。
阿尔文点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某种蓝色的粘稠液体。
改良版缓和剂他拧开盖子薄荷和柠檬草的气息立刻弥漫开来加了点我的私藏。
德拉科皱眉:你什么时候—— 看到你上周在魔药课上偷藏非洲树蛇皮的时候。
阿尔文平静地说指尖蘸了点药膏手伸出来。
德拉科应该拒绝的。
马尔福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帮助尤其不需要来自一个莱斯特兰奇的同情。
但阿尔文的手指已经碰到了他的手腕温度比他想象中高得多烫得他几乎瑟缩。
药膏凉得像冰涂在发烫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阿尔文低着头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呼吸轻轻拂过德拉科的小臂。
德拉科突然发现他的睫毛尖是浅金色的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为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阿尔文动作顿了一下: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帮我?德拉科死死盯着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尔文终于抬起头银灰色的眼睛直视着他:因为我讨厌看到美好的东西被毁掉。
阳光在这一刻变得刺眼。
德拉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温室里所有植物的窃窃私语。
某种炽热的、危险的东西在他胸腔里膨胀让他呼吸困难。
你真是个糟糕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说声音奇怪地发紧。
阿尔文微笑:彼此彼此。
然后德拉科吻了他。
这个动作没有任何预谋像是被阳光晒昏了头后的冲动之举。
他的嘴唇重重撞上阿尔文的尝到薄荷和柠檬草的味道还有一丝雏菊茎折断后的苦涩汁液。
阿尔文僵住了书本从膝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德拉科应该后退应该嘲笑应该用最恶毒的话掩饰这一刻的失控。
但他没有。
相反他伸手抓住了阿尔文的领带把他拉得更近。
阿尔文的呼吸乱了温热的鼻息扑在他脸上左眼角的疤痕蹭过他的颧骨粗糙得像某种隐秘的烙印。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一盆雏菊被碰倒了白色花瓣洒了一地。
阿尔文的嘴唇泛着不自然的红银灰色眼睛里闪烁着德拉科从未见过的光芒。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不要看纯瞎写哦薄荷与雏菊来源 http://www.jnwsjx.com
残次品的我该如何完美存活
药仙医道
九转星辰诀
我只做风流皇帝天下美人皆归朕
致我们生活的时代
恨错师尊
都市异能之壳
爱意不满
天锁奇谭
人生巅峰之重生先知向邪恶亮剑
合欢传承修仙风流路
快穿我在影视世界出没
双星临世天命凰妃
战神的坟我挖了
连队的小文书
人在修仙界组建少女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