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偏西将靠山屯的土坯房和喀斯特山峦的影子拉得老长。
陈铁根的脚踝在秦秀莲的药膏和那碗腊肉粥的双重抚慰下好了七八分走起路来虽还有点不得劲但已无大碍。
他拄着那根“功勋”竹篾片和秦秀莲一起领着林红英、周卫东一行四人朝着后山那条熟悉的沟壑走去。
一路上陈铁根充分发挥了“话痨”属性对着林红英和周卫东把“猪不吃”草的“缺点”念叨得天花乱坠。
“林知青周知青你们可别被昨晚的事儿唬住了!这‘猪不吃’啊真没啥稀奇的!” 陈铁根指着路边一丛其貌不扬的野草“喏就长这样!叶子细长边上带小锯齿闻着像啥?像不像放馊了的咸菜缸子味儿?冲鼻子!我昨儿在屋里烧那点差点没把自己熏背过气去!眼泪鼻涕哗哗的比吃十斤芥末还带劲!” 秦秀莲忍着笑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味儿可难闻了!我家兔子都不爱碰!我爹笔记里还说这草有毒沾手上都火辣辣的弄到眼睛里更不得了!只能晒干了烧烟还得离远点!麻烦着呢!” 陈铁根继续添油加醋:“可不是嘛!后山这沟里石头缝里到处都是!多得跟牛毛似的!随便薅!不过啊采的时候小心点别划着手也别凑太近闻齁得慌!晒干了也一股子怪味放家里都嫌占地方!” 他边说边用竹篾片随意拨拉着路边的杂草一副嫌弃得不行的样子。
林红英一直沉默地听着眉头微蹙锐利的目光仔细扫视着陈铁根指认的每一株“猪不吃”似乎在努力分辨他话里的真伪又像是在观察这些草细微的特征。
她偶尔会蹲下身摘下一片叶子放在鼻尖下闻闻感受那辛辣刺鼻的气味脸上没什么表情。
周卫东则始终挂着那副温润的笑容不时附和几句:“原来是这样……味道确实独特……” “秦同志说得对安全第一……” 但他的目光却像精准的探测器更多地在沟壑两侧的岩壁、石缝甚至一些不起眼的角落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陈铁根提到“到处都是”、“不值钱”时他眼底深处那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似乎黯淡了几分。
很快四人就到了昨天秦秀莲采摘“猪不吃”的那片沟壑边缘。
这里乱石嶙峋潮湿阴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叶和苔藓气息。
果然在石头缝隙和背阴的土坡上一丛丛细长叶片的“猪不吃”顽强地生长着数量不少但都显得蔫头耷脑远不如秦秀莲精心照料晒干的那批精神。
“喏就这儿!多的很!随便采!” 陈铁根大手一挥自己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大石头坐下捶了捶腿“哎哟我这脚……秀莲妹子你带两位知青认认我歇会儿。
” 秦秀莲会意立刻热情地领着林红英和周卫东指着那些“猪不吃”开始详细讲解:“周知青你看这种叶子颜色偏深的味儿更冲!林知青你看这边这种长在石头缝里的根扎得深好像劲儿更大点?不过都差不多……” 她努力扮演着一个“热情分享但所知有限”的赤脚医女角色话语间充满了“可能”、“好像”、“大概”等不确定词汇。
林红英听得很认真甚至拿出一个小本子(非腰牌)和铅笔快速地画着草的形态记录着秦秀莲的描述。
周卫东也笑容满面地跟着不时弯腰采上几株动作标准挑的都是最普通、最不起眼的那种。
他采得很“认真”但陈铁根敏锐地注意到他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完全在草上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沟壑更深处那里光线昏暗怪石嶙峋通向雾气更浓的后山腹地。
**就在周卫东又一次状似无意地将目光投向深沟阴影处时——** “沙沙……咔嚓……” 一阵极其轻微、却绝非风吹草叶的摩擦声从沟壑下方一块巨大的、布满苔藓的岩石后面传来!声音短促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隐藏行迹的意味! 林红英瞬间抬头眼神锐利如电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周卫东采草的动作也猛地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目光死死盯住声音来源! 秦秀莲也听到了小脸一白紧张地抓住了陈铁根的胳膊:“铁根哥……有……有动静!” 陈铁根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绝不是兔子野鸡能发出来的!难道昨晚那畜生没走远?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握紧了手里的竹篾片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将秦秀莲护在身后目光死死锁定那块巨石。
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点!沟壑里只剩下潺潺的溪水声和四人压抑的呼吸。
“谁?!出来!” 林红英厉声喝道声音在狭窄的沟壑里回荡。
短暂的死寂。
“哎……哎哟喂……是……是我……” 一个带着痛苦和极度尴尬的、漏风的公鸭嗓子结结巴巴地从巨石后面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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