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鸣谦的语气绝对不算友善只要耳朵没毛病的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一丝敌意。
可夏逸的耳朵却似乎生了毛病淡定自若地说道:“不错那个逆贼正是草民。
” 邵鸣谦冷笑道:“如此看来你这人确是恶胆包天!” 李雪娥脸色一变急道:“大将军……” 邵鸣谦却不听她辩解接着说道:“似你这等穷凶极恶之徒本将军在关外见得不少但像你这样有本事的恶贼却不多见。
” 他的语气依然刻薄但目中却是精光一闪竟有一种令人费解的欣赏之意。
夏逸若有所思道:“如今国难当头大将军莫不是想要劝草民从军将功抵过?” “非也!” 邵鸣谦忽然下马上前恭敬地回了一个抱拳礼正色道:“是本将军想恳请夏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堂堂大将军居然有求于一个罪孽深重的逆贼? 即便是夏逸也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微惊道:“草民不过一介武夫既不懂行军打仗也不懂排兵布阵如何能助力大将军?” 邵鸣谦认真地说道:“武道确不能用于兵道似夏先生这样的高手也不该用于两军阵前!” 他指着那辆马车诚声道:“不瞒先生先帝不愿陷落敌手受辱已然自焚决志!如今这车驾中的二位皇子便是大魏的希望!” ——天子死了? 夏逸只听得一愣接着又见邵鸣谦俯身一拜恳切地说道:“邵鸣谦诚借先生这柄利刃暂用保我大魏的延续!” 吴开平道:“大将军军中不缺能征善战之将何必……” “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 邵鸣谦厉声打断语气坚决且不容置疑“何况英雄不问出身多少乱世中的英雄好汉都是罪民出身!” 吴开平说不出话了——在成为“鹰首”之前他也不过是一个拳馆老师。
夏逸沉默半晌忽然笑道:“大将军此举实是抬煞草民其实即便大将军不说草民也想借大将军麾下的雄师一同出京。
” 邵鸣谦喜形于色道:“先生……” “草民的条件只有一个。
” 夏逸指着马车内的思缘说道:“草民这师侄女绝不能伤到一根寒毛两位皇子若在她也必须在!” 恰逢此时傅潇突围来迟一至车驾前便听夏逸说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震惊当场。
看着车内那个正在昏睡的小姑娘他实在忍不住想要上车近前一看。
“她……她是……” “她正是你与大嫂的亲生女儿。
” 夏逸看着手足无措的师兄一声长叹道:“她叫思缘……傅思缘。
” 傅潇再也按捺不住情感飞似的奔到车上吓得两位皇子连连后退几乎当场跌倒。
当傅潇来到思缘身前时又是轻若无声看着那张正在熟睡的小脸两行积蓄已久的热泪终于夺眶而出。
他也知道如今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只看了一眼便回到街上自行向邵鸣谦请命:“大将军末将愿自当先锋杀出血路誓保二位皇子出京!” 邵鸣谦盯着他似已从傅潇与夏逸的对话间猜到些什么。
“听说当年劫走舒妃的逆贼有两个人。
” 此话一出傅潇便是身形一震。
邵鸣谦冷笑道:“程无忆……好一个无忆!我白袍军何德何能竟能容下一位与先帝争女人的大逆!” 傅潇面露难色道:“大将军……” “你不必多言!” 邵鸣谦挥手喝道:“你既有如此色胆想来胆色也是过人!” 傅潇闻言一怔只觉得邵鸣谦话中有话。
果然邵鸣谦突地拔剑喝道:“程无忆听令!” 傅潇急忙俯身道:“末将在!” “本将军给你半个时辰若不能杀出一条通往南门的路你也不必回来了!” 邵鸣谦一声令下、其势磅礴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在你回来之前本将军在你的女儿便在!” 他微笑着看向夏逸郑重地说道:“这也是本将军对夏先生的承诺!” 闻言二皇子李建宇顿时面如土色——若非皇兄李建元与李雪娥这纨绔小姑执意要让姜辰锋与思缘一并上车他岂会容得这两个出身卑微的平民与他同驾? 此刻又听邵鸣谦竟是不经他许可便将这小姑娘与自己等同视之更是怒不可遏。
若非如今兵凶战危他真恨不得当场治邵鸣谦一个大不敬之罪! 这时只听一声马嘶。
邹京驾马而归手上的一口宝剑已沾满鲜血而背上也插着一支断箭。
他下马直奔邵鸣谦身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急声道:“南门已被近半敌军夺下怕是走不通此门了!” 邵鸣谦回首眺北沉声道:“统阿军的追兵即刻便要逼到此处我们没有时间再去绕路另走它门!” 言下之意便是——这南门非走不可! 傅潇不再说话立时翻身上马从程春飞手上接过一杆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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