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医院太静了。
静得能听见走廊尽头护士站传来的打印机嗡鸣能听见窗外雨丝打在空调外机上的轻响还能听见自己脑子里的“嗡嗡”声——像是有只没头苍蝇在撞又沉又胀。
林风是被冻醒的。
不是那种盖着薄被的凉是种往骨头缝里钻的冷顺着后颈爬上来裹得他半边肩膀都发僵。
他眼皮沉得像坠了铅费了半天劲才掀开条缝模糊的白光涌进来刺得他又眯了眯眼。
是医院的病房。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床头挂着输液袋透明的液体顺着管子往下滴“嘀嗒、嘀嗒”敲在金属托盘上在这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楚。
后脑勺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动了动脖子才想起自己是被那歹徒一砖头砸晕的。
“醒了?” 一个低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不是护士也不是同组的同事透着股说不出的苍老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
林风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睁眼可眼皮重得死活掀不开。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碰到片冰凉的布料——是病号服粗粝的料子蹭着皮肤更显得那股冷意往肉里钻。
就在这时那股冷意突然往额头上聚了。
不是风是实实在在的触感——像有人把两只冰透了的手贴了上来指腹粗糙带着点湿冷的潮气轻轻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嘶——” 林风倒吸口凉气那冷意顺着额头往脑子里窜刚才还嗡嗡疼的地方竟然奇异地松快了点。
可这舒服劲儿没持续两秒就被一股毛骨悚然的惊悸盖了过去——病房里没人! 他记得被推进急诊时小王说要守着可现在耳边除了输液的滴答声连个人影都没有。
谁在碰他? “谁?”他哑着嗓子喊拼尽全力往起挣。
就这一下额头上的冷意突然没了像从没出现过。
林风借着这股劲猛地掀开眼视线终于清晰了——病房里果然空着只有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输液袋挂在支架上轻轻晃着。
窗户开了道缝雨丝飘进来落在窗台上积成小水洼。
不对。
林风的目光猛地定在窗边。
就在窗户底下站着个老头。
穿件灰扑扑的布褂子袖口磨得发毛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正背对着病床往窗外看。
雨幕里的路灯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片淡淡的影子可那影子……有点怪。
不真切。
像是隔着层磨砂玻璃看东西边缘发虚连他褂子上的补丁都模糊不清。
而且他站在窗边雨丝明明飘了进来却像穿了个空似的没沾湿他半片衣角。
林风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后脖颈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
幻觉? 他立刻想到这个词。
脑震荡后遗症医生说过可能会头晕、恶心严重了还会出现幻视幻听。
他刚才被那冷手一激说不定是脑子没转过弯看错了。
他使劲眨了眨眼想把那“幻觉”眨掉。
可这一下窗边的老头突然动了。
不是转身是整个身子“飘”了半寸——没错就是飘脚没沾地像片被风吹动的纸。
他缓缓地、缓缓地往这边转动作僵硬得像上了年纪的木偶。
林风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他的脸。
可等那老头转过来林风却愣住了——他没有脸。
准确说是脸的位置一片模糊像被人用湿抹布抹过的水墨画只有个大概的轮廓看不见眼睛鼻子更别提表情。
“你……”林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想往后缩可后背贴着床板退无可退。
就在这时那老头“看”向他了——虽然没有眼睛可林风清楚地感觉到那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下一秒他突然动了不是走是往上升了半尺接着整个身子像被太阳晒化的冰似的一点点散成了青灰色的烟。
“呼——” 一阵冷风从窗户缝钻进来烟被吹得晃了晃瞬间散了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病房里又恢复了原样只有输液袋还在“嘀嗒”响着。
林风瞪着窗户心脏“咚咚”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刚才那一幕太真实了那冷手的触感那飘着的身子还有散成烟的样子……这要是幻觉也太他妈具体了。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还带着点没散的凉意。
“咔哒。
”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护士服的小姑娘端着托盘走进来看到林风睁着眼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呀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她走到床头伸手要去摸林风的额头林风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护士的手顿在半空也没在意笑着收回手开始检查输液管:“医生说你是轻微脑震荡CT片子出来了没伤到骨头就是得留院观察两天。
你同事刚才还在呢接了个电话说队里有事先走了让我醒了叫你别担心。
” 林风没心思听这些盯着她问:“护士刚才……有没有人进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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