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钉在潘金莲身上尤其是她裙摆上那刺眼的暗红污迹和身旁那口刚刚盖上的旧井。
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带着沉重的压力。
潘金莲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喉咙。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完了吗?刚刚掩埋了忠仆就要被当场揭穿? 不!绝不能! 求生的本能和急智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悲痛。
她猛地抬起头却不是看向扈三娘而是望向黑沉沉的夜空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不是假哭而是劫后余生、混杂着巨大恐惧和后怕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汹涌澎湃! 她甚至没有去擦眼泪任由其滑过苍白的面颊滴落在沾满污泥和“血迹”的衣襟上。
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像是受惊过度的小兽。
“扈…扈小姐……”她开口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惊魂未定的颤抖“我…我害怕……刚才……刚才有只野猫……叼着……叼着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从…从那边墙头跳下来……就掉在我面前……吓死我了……” 她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胡乱指向院墙的另一侧与井口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我吓得跌了一跤……可能……可能蹭到了……”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裙摆像是才注意到那些污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嫌恶和惊恐眼泪流得更凶“也不知是泥还是……呜呜……这深更半夜的……我…我听到一点动静就害怕……总觉得……觉得外面那些要杀我的人……会不会……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她语无伦次哭得梨花带雨将一个备受惊吓、脆弱无助的孤女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所有的异常——深夜在院中、身上的污迹、对井盖的关注——都被巧妙地归结于一场意外的惊吓和过度恐惧。
扈三娘握着枪杆的手微微松动了一下。
她蹙着眉审视着潘金莲。
那哭是真的那怕也不似完全作伪。
裙摆上的污迹仔细看去确实更像是蹭上的泥污和某种动物的血迹并非喷溅状的人血。
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被死老鼠吓到似乎也说得通。
她目光再次扫过那口井井盖似乎并无近期被频繁移动的痕迹。
或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扈三娘的神色稍稍缓和但眼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散去。
她走上前几步并未靠近井口而是站在潘金莲面前语气放缓了些却依旧带着探究:“原来如此。
庄内守卫森严外人绝难潜入潘娘子不必过于惊惶。
只是夜深露重还是回房歇息为好免得着了风寒。
” 潘金莲抽噎着点头用手背胡乱抹着眼泪顺势将脸上可能沾染的尘土木屑也擦去:“多谢小姐关心……我…我这就回去……”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腿一软又跌坐回去显得柔弱无比。
扈三娘伸出手扶了她一把。
触手之处只觉得潘金莲的手臂冰凉还在微微发抖似乎真的吓得不轻。
“我送你回房。
”扈三娘道语气不容拒绝。
她需要亲眼确认潘金莲回到房间也需要再观察一下。
“有劳小姐……”潘金莲低声道借着扈三娘的力道站稳低眉顺眼任由扈三娘半扶半带着她往房间走。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潘金莲能感觉到扈三娘的目光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她全力维持着惊惧虚弱的状态心脏却跳得如同撞鼓。
终于回到房间门口。
扈三娘松开手目光在室内扫视一圈一切如常只有里间传来郓哥均匀的呼吸声。
“安心睡吧我会加派人手巡逻你院外。
”扈三娘留下这句话深深看了潘金莲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直到扈三娘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廊外潘金莲才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浑身脱力般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早已将内里的衣衫完全浸透。
好险……真的好险…… 差一点就万劫不复。
泪水再次无声滑落这一次是为了傅铭为了武松也为了这步步惊心的绝望处境。
但她没有允许自己沉溺太久。
她快速擦干眼泪摊开一直紧握的、已有些被汗浸湿的油纸包。
里面是几颗干瘪的、深褐色、毫不起眼的草药种子散发着淡淡的、奇特的辛香气味。
傅铭拼死送来的就是这个?这到底是什么?西门岷从野猪林带出来的?还是傅铭从别处得来? 她仔细回想傅铭临死前的话——“西门岷死了…野猪林…东西被梁山的人抢走了…但这个…我偷藏下来的…或许有用……” 梁山抢走了“玲珑胆”或者说他们以为的宝藏但傅铭却偷偷藏下了这几颗种子?这意味着这些种子可能比那所谓的宝藏更珍贵?或者至少是傅铭认为对她有用的东西? 还有那句没说完的“小心三……”。
到底是小心扈三娘?还是指西门家的“三爷”西门岷(已死)?或者……扈家庄内排行第三的某个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重生潘金莲开局宰西门当女帝第20章 急智脱身姐姐的眼泪也是刀来源 http://www.jnwsjx.com
全民游戏我搬运小说开创功法
八十年代的小媳妇
我在大明后宫和马皇后争宠
我的道侣全是天命大反派
社会你彪哥的民国生涯
证道长生途
开着网约车唱着歌女明星请上车
快穿金手指抽取我最强
马飞飞传奇
开局见神不坏横推诡异八万里
婚夜正浓
开局救了掌门师尊
开局一碗蛋炒饭吃哭高冷女武神
太上珍宝
绑定文娱系统后她捧红无数顶流
网游之重生为魔弑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