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山里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我靠在门边守着药炉的火候。
昨晚那个黑影来过之后我就再没合眼一直留意着洞天钟的动静。
它安安静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可我心里清楚——有些事已经悄悄变了。
门口突然“啪”地一声轻响。
不是敲门也不是脚步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是阿箬的药篓翻倒在门槛外。
藤编的边角都磨得发白了背带上还有几处针脚细密的补丁——那是她亲手缝的。
她每天都会去采药从不把篓子落在别人家门口。
我蹲下身没碰它只是指尖轻轻一划一道微弱的灵力扫过篓子表面。
很快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编织缝里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灰气像是被符水泡过又晒干的味道。
这不是她的气息。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转身回到屋里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左耳的青铜小环轻轻震了一下洞天钟开始运转。
我的识海里浮现出药篓的影子像一幅由灵气勾勒出的画面。
钟壁上的法则缓缓流转一点点剥离出它身上留下的痕迹。
有三个人碰过这只篓子。
一个留下的是迷魂香的粉末另一个带着阴冷的魔气第三个……指腹蹭过篓底的地方残留着一丝熟悉的药味——断崖沟特有的腐苔草。
只有经常走那条路的人才会沾上这种味道。
可阿箬昨天明明说要去南坡采阴生草根本不会经过我家门前。
除非她是被人拖过来的。
我低声唤出噬金鼠王。
它从墙缝里钻出来通体银灰耳朵尖尖的格外机灵。
我指着药篓:“去把它叼到院子中间。
” 鼠王一点没犹豫咬住背带就往空地拖。
我站在屋檐下用玉铲小心挑开篓子的编织层。
第三层夹缝里露出半株花——花瓣暗紫根部裹着红色泥块泥土干裂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甜。
蚀骨花。
而且是炼制过的。
这种花本身剧毒若被反复炼化三次就会变成引毒媒介能唤醒人体内潜藏的毒素。
阿箬早年中过蚀骨花毒体内还有残余。
他们留下这半朵花不是要杀她是要控制她! 我捏起那半株花心神沉入洞天钟。
钟内空间缓缓展开温养区升起一层薄雾将蚀骨花轻轻包裹。
随着药性被反向提取空气中渐渐凝聚出一道极其微弱的气息——是阿箬的呼吸断断续续但还在。
她还活着。
我松了口气手却更紧地攥住了玉铲。
就在这时钟壁忽然泛起涟漪一行虚影浮现:“南三里旧井口。
” 这不是谁传来的消息是洞天钟自己推演出来的。
它认出了红土中的地脉特征也记得噬金鼠曾在那一带钻出过一条地下通道。
旧井口通往废弃矿道底下连着一片复杂的岩穴。
半年前我去那里找过一种伴生灵菇途中发现几具散修尸体身上都有针孔状的伤口像是被抽过血。
当时我以为是野兽干的现在想来……那是万毒魔宫在试阵。
我把蚀骨花收进药囊贴身藏好。
转身回屋从床底拉出暗格取出一套黑色短衫和软底靴。
这是我特制的行动装不带宗门标记也不会引起灵气波动。
换衣服时袖袋里的玉简硌了我一下。
那是昨晚封好的机关简里面刻着《百毒经》残页的拓本还有程雪衣的传讯。
原本是打算万一出事就留给阿箬的。
可现在她不见了这东西反倒成了证明她哥哥当年遭遇的关键证据。
我犹豫了一瞬还是把它塞进了怀里。
刚系上腰带眼角忽然瞥见药篓边缘有一道细痕。
我走过去蹲下仔细看——是一道极浅的刻印左边是个古体的“药”字右边半个圆圈中间一点。
药王谷的标记。
阿箬的兄长当年被逐出师门时在她手腕的毒藤护腕上也刻了同样的记号。
他说看到这个就知道是自己人可以信任。
可现在这个标记出现在被丢弃的药篓上。
他们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不只是想让我去找阿箬更是想告诉我——你们兄妹的事我们全都知道。
你藏着的秘密我们也快摸清了。
我站起身走到院角的丹炉旁掀开炉盖。
火焰早已熄灭只剩余烬。
我伸手进去捞出一块冷却的炉心铁握在掌心。
铁块冰凉压着手心温度却慢慢回升。
我没有慌也不能慌。
阿箬不是累赘她是这世上唯一愿意陪我一起走的人。
她懂我的药也信我的路。
他们抓她是以为能逼我低头或是拿她当诱饵引我进陷阱。
但他们不知道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靠卖药苟活的小散修了。
我抬起左手抹掉炉灰露出手腕内侧的一道旧疤。
那是我刚穿越到这里时为了验证一种解毒剂亲手割开动脉试药留下的。
那时候我还怕疼现在不怕了。
我把炉心铁放进药囊又抓了几瓶备用丹药:静息丹、凝神丸还有两粒新炼的“逆脉散”。
这药能让灵脉短暂封闭伪装成死亡状态风险极大但关键时刻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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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洞天种丹我成了修真界丹祖第57章 阿箬被掳药篓留来源 http://www.jnws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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