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伸出手搭在明川递来的手掌上借着他的力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屋外任由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
浅绿色裙摆被阳光染得透亮连发丝都裹着层金边。
安宁抬眼望向远处的宫墙阳光落在她眼底亮得像淬了光 她凛然道:“本宫的确是想借此事敲山震虎。
父皇虽年事已高太子又尚且年少但这不代表堰朝皇室无人。
本宫要让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知道触怒天颜会有怎样的下场。
也要让贼心不死的北疆蛮夷看到大堰朝的雷霆手段让他们收起不该有的妄念。
” 明川跟在安宁身后半步远恭敬的垂着头视线本该落在她浅绿色的裙摆上却忍不住悄悄抬了眸。
日光落在安宁的素白侧脸上将她眼睫的阴影拉得浅淡。
她生得一副娇软面容眼角眉梢都带着点少女的柔润可此刻眉骨间凝着的英气却像淬了冷光的刃明明没刻意施压却让人不敢直视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是了。
这才是长公主该有的样子。
想来从前那个只知沉溺于情爱的长公主也只是她的伪装罢了。
能跟着这样的主子是他的福气。
这念头刚落他便飞快敛去眼底的波动重新低下头发自内心的恭敬道:“主子英明。
” 安宁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侧过身看他眼底漫开深邃的笑意:“走吧随本宫一起去趟朱雀广场本宫要亲自看看会有哪只鱼儿咬钩…” …… 安宁驾车来到朱雀广场附近的顺兴茶楼时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人群的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过来。
马车在茶楼巷口停下明川先掀开车帘走下来。
他身形挺拔如松周身萦绕着冷冽沉郁的气息让凑过来想看热闹的路人都下意识退了半步。
他站稳后转身对着车内伸出手掌心微微向上指节绷得有些紧姿态恭敬得近乎虔诚连目光落在车帘上时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珍视。
那眼神仿佛里面坐着的不是长公主而是需悉心护持的珍宝。
须臾雪香先探出身掀开车帘一角安宁才缓缓挪出步子。
她指尖自然地搭在明川掌心那掌心温暖干燥像握住了块暖玉安宁任由他牵着踏下车辕。
不过一瞬脚刚沾地她便轻轻抽回手动作流畅得像只是寻常借力。
明川垂在身侧的手仍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的微凉好一会儿才慢慢收回。
这一幕恰好落在刚赶到的楼月白眼里。
他听说前日送进公主府的杀手竟被扒光了倒挂在朱雀广场的牌楼上顿时有些坐不住立刻就来了。
远远望见公主府那辆熟悉的马车正想着上前打招呼却先看到了明川伸手的模样。
那股子虔诚比对待皇室宗庙的礼器还郑重。
再看安宁搭手时的自然下马车后松开手的轻缓明明没有半分逾矩却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楼月白心上刺得他眼底发涩。
这男人谁啊? 殿下的护卫吗? 又是坐马车又是牵手的是不是有点逾矩了? 心头三连问楼月白把自个儿问的险些没憋住火。
“公子?”身旁的小厮见他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指了指广场方向:“可是牌楼上那东西太腌臜脏了您的眼惹得您不快了?” 楼月白喉间滚了滚没应声视线仍黏在茶楼门口。
那扇木门刚合上想来安宁已经进去了。
他沉默片刻忽然迈开步子语气硬邦邦的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渴了去茶楼喝盏茶。
” 小厮愣了愣看看自家公子紧绷的侧脸又看看广场上闹哄哄的人群一头雾水。
方才还急着来看热闹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想喝茶了? 但他不敢多问忙小跑着跟上楼月白的脚步心里暗自嘀咕:公子今天怕是哪里不对劲哦… …… 那头安宁三人进了雅间。
这个雅间的开窗正对着朱雀广场视野很开阔连牌楼上倒挂着的人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安宁坐在窗边的软椅上指尖漫不经心转着青瓷茶盏目光落在杯底的茶叶上没往广场中央瞥过半眼仿佛牌楼上的事与她无关。
身旁的明川却站得笔直墨色衣摆绷得一丝不苟目光像鹰隼似的扫过广场上攒动的人头连街角暗处缩着的身影都没放过。
每看到一个可疑的人他便会眉峰微蹙目光在那人身上多凝两秒将模样记在心里。
这般静坐从午后一直持续到黄昏。
茶换了三泡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把朱雀广场的青石板染成暖橙色又慢慢褪成浅灰。
期间安宁还靠在椅背上小憩了片刻。
临近入夜天地交界处漫开层灰紫色的雾光线昏蒙得刚好能藏住人影。
此时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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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长公主太撩满京权贵竞折腰第48章 公子今天怕是哪里不对劲哦来源 http://www.jnws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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